2019-2-22 22:25
到站以后,苏南秀邀请秦雅南上车,双方的目的地一致。
秦雅南犹豫了一下,让接站的司机跟着苏南秀的车,同意了苏南秀的邀请,她感觉苏南秀是想在见到秦蓬之前,还有话要和她说。 现在的苏南秀似乎真的比较低调了,来接她的不过是一辆常见而低调的迈巴赫s680而已,车队也只有三辆车。 即便是秦雅南的身高和腿长,坐下来以后,也可以很舒服地伸展颀长的双腿,细细的腰肢抬起来,离开了腰枕,双手抱着脖子长吐了一口气,然后舒服地解散了胸前的一粒扣子。 苏南秀的屁股挨着座椅边沿,伸了伸腿,努力用脚尖踢了踢前方的脚踏,然后坐了回来,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身旁这个只知道用生长的如此不知廉耻的身体勾引男人的秦雅南。 她其实也可以把自己弄成这样,但是她更喜欢小时候自己的模样,也是自己初见他时候的样子。 “有事就说吧。”如果不说话,那么和苏南秀单独在一起呆着,毫无疑问这是一件既没必要,也让人难受的事情,秦雅南侧头迎上了苏南秀的眼神。 苏南秀看着车窗里自己浅浅的微笑,“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改变容貌身材的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要好奇?”秦雅南其实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她连自己怎么重生的都搞不清楚,并没有了解真相以后的淡然,只是不想在苏南秀面前表现出来而已,“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从前的模样,又有一些差别。” “你能够猜到我可以利用安暖,那就应该能够猜到,我还可以利用别人。他在这个世界上在乎的人很少,可终究有人能够让他做出妥协。”苏南秀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纤细柔嫩的手指十分满意。 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沉浸在回忆当中,而回忆中的自己总是现在这幅样子,记忆和时光最好都停留在最好的那一段日子里。 “这就是你去见老爷子的目的。”秦雅南冷笑起来,毫无疑问苏南秀的意思是,她既然可以利用安暖会年老色衰来威胁刘长安,那么也可以利用给秦蓬改良身体和延寿的条件来要求刘长安做出某些妥协。 苏南秀微微皱眉,秦雅南眼眸中有着苏南秀难以理解的骄傲,甚至有一种带着强烈优越感的轻蔑,似乎苏南秀说了什么幼稚而愚蠢的话一样。 “以前老爷子总是和我说,老伴儿已经等了他很久很久了,要是她等得不耐烦,喝了孟婆汤,他就找不着她了。可自己还是有心愿未了啊……我问他是什么心愿,他都不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秦雅南回忆起白发苍苍的秦蓬脸上满是皱纹的和蔼笑意,“我现在当然明白了,他希望看到我和刘长安在一起……这也是他送我到郡沙,让我留在郡沙的目的,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安排婚事……” “这糟老头子!”尽管秦蓬的安排苏南秀早已经知晓,这时候依然让她怒不可遏,当初谁才是他的未婚妻,秦蓬难道不知道吗?那个嫂子叫的一个勤快啊,要不是听秦蓬嘴巴甜,左一个嫂子右一个嫂子让她心中无比满足,她能给秦蓬拨那么多钱款去搞革命? “老爷子岂会被你用这种手段威胁?别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私欲大过天。”秦雅南不屑一顾地看着苏南秀。 “我们走着瞧!”苏南秀平静下来,看着自己几根如葱白般细嫩的手指,她倒要掂量掂量秦雅南为秦蓬感到骄傲的资本,是否经得起生死之间的考验。 “话不投机半句多,停车吧。” 秦雅南回到了来接自己的车子里,她早就觉得没有可能和苏南秀一路走到底。 秦雅南却也明白了苏南秀的恐怖之处,实际上能够不被她诱惑的人,这个世界上少之又少,即便是秦雅南,此时也十分希望秦蓬能够和自己一样变得年轻,她也渴望着苏南秀手中掌握的某种神秘能力或者不为人知的生命科技。 她是怎么做到的?秦雅南不相信苏南秀是凭借一己之力获得了犹如“神”一般的能力,苏南秀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秦雅南也不会轻易地相信苏南秀真的能够随随便便就让人返老还童,或者这需要付出极其巨大的代价,甚至根本就只是一个骗局……苏小翠作为苏南秀最信任的人,现在都还是垂垂老矣的样子。 这么想着,秦雅南越发怀疑了。 回去之后,这件事情应该和刘长安仔细探讨,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他甚至可能掌握了不少线索,只是以他的脾性,并没有迫切地去探究到底而已。 这时候刘长安已经把冰激凌月饼做好了。 灵感来自于《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刘长安并没有在冰激凌的花纹上拘泥于诗词的意境,作出一些玉兔啊,明月,朱阁绮户楼台之类的花纹,而是让九个月饼上的图案能够拼凑出一幅简略的宋时风俗画,更映照《熙宁九年·1076》的名字。 可这是都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晚上刘长安端着冻好的冰激凌月饼来到楼上时,周咚咚正在朝着电风扇发出“哇呜哇呜哇呜”的喊声。 “她在干什么?”刘长安把冰激凌藏在身后,一边问穿着围兜,似乎有些紧张的周书玲。 “她今天发现对着电风扇说话唱歌声音会变样子,就玩了很久了。”周书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试了试,还挺有趣的。” “童心未泯是好事。”刘长安点了点头表示赞扬。 “你居然没有说我这样很傻。”周书玲感觉到有些意外。 “你看,你多有自知之明,我怎么会说你傻呢?” “讨嫌。”周书玲锤了刘长安一下,抿了抿嘴唇,“我做了月饼,一会你……你……你尝尝。” “我也做了。”刘长安把自己的月饼拿了出来。 周书玲看了一眼,顿时有些难堪地退后了几步,伸手指了指刘长安,微微有些气恼,这个人明明看到过她这几天一直在研究做月饼,却一声不吭,等她做好了才把他做的拿出来!这让人家费老大劲做出来的月饼,怎么拿得出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