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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星

人妻熟妇

汪刚勇是我高中的要好同学,目前在基隆一家机关服务。星期五的晚上,汪刚勇打电话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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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妻子 by 天外飞星

2022-5-5 17:15

汪刚勇是我高中的要好同学,目前在基隆一家机关服务。星期五的晚上,汪刚勇打电话给我说星期六要到高雄出差,顺便要到我家来叙叙旧,我当然表示说非常的欢迎喽!

当我把汪刚勇要来高雄出差这消息告诉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时,妻子问说:“他晚上是不是睡在我们家?”

我说:“应该是的。”

星期六他到的那天,刚好妻子有事回去花莲娘家了,汪刚勇他在我家住了一天。

那天晚上我和汪刚勇看著电视、聊著天,不知不觉聊到了女人,他问我:“你妻子在上班时会不会发生外遇?”

我说:“没有上床的,但是有被公司的男同事偷吻过和偷摸过,因为妻子的任何事情是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的。”

我说:“小汪啊,你也二十七岁了,也该成家了吧?”

汪刚勇说:“快了,下个月初就要和局里一位认识一年的杨小姐结婚了。”

我问说:“你们是‘奉子之命’结婚的吧?”

汪刚勇说:“才不哩,人家可正经哪!我们只有搂抱和牵手而已,还没上垒呢!”

“那你可要好好学习夫妻幸福之道喔!”我说:“我来放几部片子让你观赏观赏吧!”于是我拿出我珍藏的几部好看的A片,放到DVD里播放。

汪刚勇看著看著,突然对我说:“好羡慕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太太,身材又是一流,真是好福气。”

我半开玩笑地说:“是不是A片看多了,胡思乱想吧?”

汪刚勇说:“我仰慕你的妻子已经很久了。”

我打趣的说:“真的吗?若是我老婆愿意和你上床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就看你敢不敢下手了。”

汪刚勇说:“若是有可能的话,等我结婚后,我也会将老婆让你分享的。”

我说:“别黑白想了,看看A片学学吧!新婚之夜或许用得到的。”

第二天,妻子从花莲回来了,我们三个人去了一趟西子湾玩了一个下午,汪刚勇和妻子在一起聊天时,倒是有说有笑的。妻子对汪刚勇的印象极好,两人好像相见恨晚似的。

晚上我和汪刚勇在一起喝酒聊天,聊著聊著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后来妻子说:“你们俩睡在床上聊天吧,我睡沙发。”

我们都没说什么。

妻子是最后洗澡的,那时我和汪刚勇已在床上聊著天躺了很久了。我和汪刚勇只穿了条内裤,而妻子洗澡后进来时则是穿著长袖的内衣和长裤。

我对妻子笑著说:“你也上床来躺一会儿吧,一起来聊聊天嘛!”

她笑著说:“不要。”

我说:“怕什么?上来吧!”

她走过我身旁边说:“你向中间靠一靠,我躺在床边沿上。”说著就躺在了床的外侧。

我趁著她还没躺稳,一下把她从我身上抱住翻到中间。

她大喊一声:“哎呦……”身体就落在我和汪刚勇两人中间。

让我没想到的是,汪刚勇的动作倒还真迅速,立刻就把我妻子搂抱住压在身下,然后翻身骑了上去。只见他右腿一跨就骑到我妻子的身上了,像猛虎扑羊一样的迅速,嘴巴随即凑到妻子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也没想到的是,我妻子也立即张开嘴巴迎了上去。妻子闭上眼睛,迎合著汪刚勇的亲吻,两臂往上搂著汪刚勇的脖子,好像哈了很久的样子。

我喃喃地说:“今天晚上我就不上了,让你们俩好好地玩个痛快吧!”我心里暗想著:‘干你娘的哩,你他妈的臭屄,好一对淫贱的狗男女,一拍即合,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样演下去!’说著,我就下了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地观看妻子被端,一边掏出自己的阴茎轻轻地撸了起来。

他们俩抱在一起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汪刚勇的手才开始在我妻子的身上漫游抚摸著。

我出去喝了一杯水,回来一看,我妻子身上被脱光光的就只剩下三角裤,而汪刚勇的左手则伸入我妻子那条白色半透明又镂空花的三角裤里面搓揉著她的屄,手还不停地抖动,也不知道插了几根手指头在我妻子的穴里。

一会儿,汪刚勇左手臂搂著我妻子的脖子,胳臂给她当枕头,右手弯过来揉著她的奶子,两人的嘴仍然对在一起吻著,互相交换舌头吸吮并且搅来搅去,还发出“噗啧、噗啧”的声音,看来我妻子被汪刚勇压在下面,吃了他很多口水。

突然,妻子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啵”的一声,随后两人都笑了,我也笑了,我估计是妻子的舌头被汪刚勇大力地吸吮过头,一时收不回来,妻子的舌头被汪刚勇吸痛了。

后来,汪刚勇的右手开始去脱我妻子的三角裤,我注意到她的三角裤被汪刚勇褪到膝盖下面以后,妻子是用自己的右脚把它蹬离了身体的。

汪刚勇的右手在我妻子毛茸茸的阴户上继续轻轻地揉了好一会儿,然后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妻子配合地分开了双腿,挺著屄等著让汪刚勇的阴茎给干进去。

汪刚勇并没有脱下自己的内裤立即开干,却把头往下移动去亲吻我妻子的小穴,妻子的小穴被汪刚勇的舌头搅动著,发出“滋咇……滋咇……”断断续续、黏黏答答的淫声。

妻子双手抱著汪刚勇的头,屁股不停地往上顶著,被舔到爽得受不了时,又用两腿夹著汪刚勇的头。

汪刚勇舔了妻子的左阴唇,再舔右阴唇,又往上吸吮著妻子的阴蒂,最后用舌头在妻的肉洞里,一会儿绕圈圈的搅著,一会又上下来回地舔动著,妻子的阴毛在汪刚勇的鼻子上磨擦著。汪刚勇将看A片学来的招式全套用我在老婆的身上了,真是学以致用啊!

过了一会,汪刚勇才起身脱掉自己的内裤,用大龟头抵住妻子的阴户,在小阴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擦了好几下,然后将大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门,妻子赶忙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夹著汪刚勇的大龟头,上下撸了几下后就对上了自己的阴道口,汪刚勇的臀部慢慢向妻子的阴户沉下去,屁股沉得很深,直到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然后就不动了,只低下头去吻著妻子的双唇,大概是在享受著整条阴茎插入我妻子肉屄里的滋味吧!

一会儿,妻子开始捺不住了,屁股开始轻柔地上下左右摇动,两腿张开往内弯夹著汪刚勇的屁股,压著他往阴户内一拱一拱的,好像催促汪刚勇快点抽插。

汪刚勇这时也开始一出一入地轻轻抽动,妻子则一直闭著眼睛,下身迎凑著汪刚勇的动作上下挺耸,汪刚勇边干著妻子的小屄,边亲吻妻子的嘴唇。

我妻子的身体被汪刚勇的身体压著,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生殖器都已相通,上下交干融合在一起了。汪刚勇趴在我妻子的身上,两只胳臂内弯用肘尖支撑著身体,两只手就一边摸一个奶子。

汪刚勇一会儿和我妻子亲嘴,一会儿又弓著腰去吻她的乳房,嘴唇吻吻右边的奶子,又再吻吻左边的奶子,屁股则在她的阴户上轻轻起伏著,好像要全身融入我妻子的身体里面一样,妻子的屁股也随著汪刚勇阴茎的进退不时地往上顶。

他们打炮的时间很长,听到的尽是床铺摇晃的“吱吱……嘎嘎……”响声和妻子“啊……啊……”的喘息声,以及由她阴道里传出的“滋啧……滋啧……”阴茎磨擦著肉壁的淫水声。

汪刚勇时快时慢地抽插著我妻子的肉穴,后来就开始将速度加快,他肌肉绷紧、面红气急,一下狠过一下地大力抽干著妻子的阴户,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汪刚勇疯狂地猛干了一阵子到快要射精时,就看到他把阴茎深深插在阴道内便趴在我妻子身上不动了,等到想要射精的意念一过,他又开始再慢慢地在妻子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妻子的两片小阴唇随著阴茎的来回进退被干得反出反入,阴道不断涌出很多淫水,发出“噗吱、噗吱……叭唧、叭唧……”特有的打炮声,很有节奏,在我来说很是好听。

我去到床后特别注意地观赏著他们交配的部位,汪刚勇的阴茎插入妻子的阴户时,妻子两片泛黑的阴唇被他的阴茎带进去了大半,妻子的几根阴毛也被连著带入小穴里;汪刚勇整支阴茎抽离妻子的阴户时,那些淫肉又顺著阴茎被带翻了出来。妻子的阴道口被干成一个黑黑的小洞,汪刚勇的阴茎上沾满了妻子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液,在他们交媾中顺著洞口边沿慢慢地往下流,流到屁眼时就开始用滴的,已经滴了一大滩浓浓的淫液在床单上了。

汪刚勇回头看到我在打手枪,就问我:“要不要换你来玩个几下?”

我说:“没关系,别管我,你尽情地和我老婆享受吧!”说著还比了个“请”的手势。其实我看到我老婆被人端,比我端我老婆还爽呢!贱吧?

汪刚勇听我说完笑了一笑,随即就把妻子抱住翻个身子,变成了妻子在上面干汪刚勇。

妻子两腿往上一缩变成蹲姿,双手撑著汪刚勇的胸膛,屁股一上一下地用阴户套弄著他的阴茎,上下一套就发出“噗滋”一声。

妻子一上一下地套动著,变成很有节奏感的“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淫声,声音虽然不怎么大,但我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

妻子还不时地回过头来瞄我一眼,看完我后便脸红红、头低低的,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妻子一边用淫穴吞吐著汪刚勇的阴茎,胸前两颗奶子就一边在他的面前晃呀晃,汪刚勇伸出双手,一手握著一个奶子搓揉著,我见到妻子爽得两粒乳头都硬凸了起来。

一会儿妻子好像玩累了,便趴在汪刚勇的身体上不动,汪刚勇于是又抱著妻子翻身过来,将她压在身下,继续既猛且狠地大力抽插著。

我觉得这出现场表演比看A片要精彩刺激多了,而且主角还是我的妻子。

妻子和汪刚勇打炮的时候始终没有发出太大的叫床声,只是“哎呦、哎呦”地喘著粗气呻吟,“嗯……嗯……喔……喔……哎呦……哎呦……”地喘著,大概是给回我一点面子吧,因为我和妻子性交的时候,她也很少“哎呦、哎呦”地大叫。

经过一轮猛烈的抽插后,汪刚勇开始发出了沉沉的低吟:“哎哟喂呀……呦呦……哎哟喂呀……呦呦……”

妻子知道他准备射精了,马上说:“别……别射在里面……”

汪刚勇于是一面继续干著,一面扯过一条枕巾铺到妻的肚子上,快速抽插十几下后便拔出来向著枕巾射精了。

妻子半昂起身,一手托著汪刚勇的肉袋轻轻搓揉,一手握著阴茎前后撸动帮助他排精;汪刚勇的龟头涨得又红又大,一鼓一鼓地喷射出八、九股浓精,在枕巾上遗下了一大泡精液。

汪刚勇滚下去的同时,我马上爬到妻子身上,妻子一看到我,双手马上捂著脸庞,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羞于见到我一样。

我把妻子的两手扳开,在她耳边说:“没关系啦,只要你快乐就好,现在让我快乐一下先。”于是我挺著阴茎,准备去干妻子刚刚被汪刚勇插过的湿润肉屄。

我低头一看,哇靠!妻子的肉穴被汪刚勇干到张开了,阴道被干成好大的一个黑洞,两片肥肥厚厚的阴唇向外翻开,洞口里水汪汪的,红润润的嫩肉仍在一缩一放著,还有一些在打炮时被磨擦成白色细泡沫的淫水沾满在洞口四周,并散发出一股很腥香的味道,整片阴毛都被淫水浸到湿漉漉的。

我迫不及待地将阴茎整条插入妻子的淫穴里,妻的肉穴里太湿滑了,我干起来发出的声音倒是不小,“叭唧……叭唧……”的响,但是我的阴茎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里抽插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阴道里湿滑滑的,水水的很是好干;而且妻子的阴户被汪刚勇操了这么久,感觉宽松了许多,没有能引发我射精的感觉。

也许是妻子高潮的余韵未完,时而感觉她的阴户一紧一夹的在抖动,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龟头一样,不过干穴的滋味好爽。大概是刚才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打炮时引发起我的淫欲吧,看得到别人在打炮,而自己又可以干得到是最爽的啦!

我大力地抽干著妻子的阴户,大约有二十分钟,妻子被我干的时候也抛开了一切,“哼哼……哈哈……哎呦……哎呦……”的开始大声淫叫了起来,妻子的阴户被我越是抽插,淫水就流得越多。

后来我也干累了,就趴著不动,没想到我的阴茎泡在妻子的穴里休息了一段时间不动后,阴茎会逐渐缩小,须再插动个几下,阴茎才会硬起来。我发现了,这大概是牛顿的磨擦定律吧,牛顿有这个定律吗?

后来,我憋不住了,也累了,想一泄为快,便大力地抽插个几十下,我也抓了一条枕巾,射精到枕巾上。

之后我们三人全身赤裸并排躺在床上,妻子躺在中间。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握住了;我又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汪刚勇的阴茎上,她也握住了。她像一个主导男人的女王,两只手分别掌握著两个男人的生命之根。

她说:“这像是什么,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说:“这才是女主人。”

躺一会儿,我说:“太挤了,你们俩在床上睡吧,我睡床边的沙发。”

妻子笑著说:“这叫什么啊?把正宗老公挤到床下了。”

三个人都笑了。

随后我就关了灯,留了一盏小夜灯,躺到床边的沙发上了,不过我怎么也睡不著。半黑暗中,我的阴茎又兴奋地挺了起来。我用手轻抚著,想劝自己早点入睡,忽然,我听到床上有动静,发出“啧啧……噗噗……嗦嗦……”的声音,声音极小,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打炮,仔细地听著听著,我确定他们是在亲吻。

约七、八分钟后,我听到了低低的“哎呦……哦……哦……”粗重喘气声。一会儿,声音渐渐大了一点,是妻子的声音,又混合著一些床板摇晃的“吱吱”声。这对狗男女,背著我又在打炮了!

半黑暗中听这种动静,怎么也比看现场还要刺激,我一面想像著妻子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打炮的画面,一面聆听著妻子的淫叫声。

再过一会儿,妻的喘息声更大了一点,我看见他们俩盖的棉被在上下上下地抖动著,也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

撞击声持续了一段时间,一会儿我听到“噗……噗……噗……”的声音,好像是在吹什么喇叭似的,我起身定神一看,原来是汪刚勇和妻子正在玩狗干式。

妻子赤裸裸地趴在床上,以两手两膝支撑著身体翘高屁股,汪刚勇则从妻子的后面干著她的肉穴。这个姿势,当阴茎插入阴道时,穴里的空气被挤出来,就会发出“噗……噗……噗……”像吹喇叭的声音。

和妻子结婚一年来,这个姿势我还没使用过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汪刚勇冒出几声沉沉的喉音,突然把我妻子翻身放倒在床上,然后趴了上去,阴茎一插进妻子的阴户里就马上大起大落地猛干。

“喔……喔……喔……喔……”插了大约五、六十下后,他又射精了,看样子他这次是在我妻子的屄里射精,因为汪刚勇最后那十几下是用尽全身气力去冲刺,然后就突然间趴在我妻子的身上不动了,只有屁股的两团肉在一抖一抖地抽搐著。

突然,台灯亮了,床上情景一目了然:汪刚勇射精后已累得瘫倒在一旁,妻子则昂起身要找纸巾擦一擦屄,我看见妻子的阴户里满是白白的精液,正往两腿间滴出,想不到汪刚勇这小子打第二炮仍能射出这么多。

妻子擦完屄拿著纸巾刚准备下床要到浴室清理善后,我故作睡眼惺忪状说:“你们还没睡啊?”

妻子满面通红地对我抿著嘴笑了笑。

“还舒服吧?”我问。

“讨厌啦!”妻子不好意思地回我一句。

我看到刚才妻子与人打炮的情景,下面的阴茎胀得难受,我知道,要这么睡下去不大可能了,于是我二话没说,将妻子放倒在床上,然后我也爬上了床,将阴茎对著妻子那充满汪刚勇精液的小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猛干。

我叫妻子趴在床上,仿效刚才汪刚勇那样也用狗干式从后面干她的肉穴,试一试是什么样的滋味。妻子的穴内很湿润,既有汪刚勇的精液,也有她自己的淫水,用狗干式操起来,发出“噗……噗……噗……噗……”的声音特别大。

我低头看著阴茎在妻子的肉穴里不停地抽出插入,又听著那“噗……噗……噗……”的淫荡交响乐,感觉好爽,受不了这刺激的场面,干没几下我就将精液深深地射进妻子的肉屄里了。

被我和汪刚勇两人连番干弄,妻子说:“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汪刚勇拉著她说:“不必了吧,免得我等下还得出去找你,我还想插著你那儿睡觉呢!”

妻子说:“不能再玩了,真的不能再玩了,这样玩下去没完没了。”说著,翻身下了床。

汪刚勇顺势在我妻子白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也只能看著她拿著三角裤,继而胸罩,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汪刚勇离开了高雄,搭飞机到台北,回基隆了。

汪刚勇走后的几天,我和妻子打炮时她都显得特别兴奋,干到差不多的时候,妻子会抱紧我猛叫,屁股猛猛的往上顶,淫水一流就像是止不住似的,有时忘了垫枕巾,床单就会湿了一大片。

这是许久以来都没有过的现象,妻子平时大多是像条死猪一样任我插弄,哼都不哼一声,屁股也难得配合著摇动几下,干完后马上去浴室冲洗,倒下便呼呼大睡,现在却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一样。

我调侃妻子道:“叫汪刚勇再来玩一次怎么样?”

妻子马上说:“不要,不要,羞死人家了!”谁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要,还是不要。

汪刚勇的婚礼,我和妻子都没去参加。操他妈的哩!这小子的婚礼订在星期三,又不是假日,我和妻子都有工作要做,基隆去高雄的路途又遥远,因此只好礼到而人没法到了,况且我也急著想看一看他老婆长的是什么鸡巴样,因为他说过要让我分享他老婆的,时间不能配合也只好作罢了。

汪刚勇婚礼后的几天,我就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我们蜜月旅行将会经过你们这里,我要带我的新婚妻子来跟你们认识。”并且说:“千万别把我们的事说给我的新婚妻子知道(妻子让我分享的事),我会慢慢跟妻子沟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说:“好吧!也不急于一时,你安心地来吧!”

那天晚上,大约七点多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倚偎著看电视,突然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一看正是汪刚勇。

汪刚勇身后跟著一位穿白色半透明衬衫、红色短裙的小姐,那衬衫里面红色的胸罩明显可见,两颗奶子在走路时一上一下地弹动著,煞是诱人,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我想这大概就是他新婚的妻子了,急忙请他们进到屋里。

坐定后汪刚勇就向他妻子介绍我们夫妻俩给她认识,他说:“这是我的老同学XX和他妻子,这是我妻子杨玉如。”

我一听到“杨玉如”这个名子就感觉好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仔细看著他妻子的脸庞,我忽然想到了,这不就是二十年前住在我家隔壁的“杨玉如”吗?他有个哥哥与我同年,名叫“杨国安”。我对著汪刚勇的妻子说:“杨小姐,你看起来好面熟,你哥哥是不是叫杨国安?”

汪刚勇的妻子愣了一下,惊讶地说:“是啊!你怎会知道?”

我说:“你忘了啊,约二十年前你住在我家隔壁,我和你哥哥是同年,你和我妹妹是同年,我们还一起玩过扮家家酒哩!”

汪刚勇的妻子突然很兴奋地说:“对呀!对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那……那……”

一时间汪刚勇的妻子说不出话来了,接下来就退到旁边,满面通红地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汪刚勇见状也被搞得莫名其妙,随口说道:“既然是认识的熟人,那就最好了。”

我接著说:“我和汪刚勇有如亲兄弟一般,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杨小姐,你不必顾虑那么多,有些事我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些。”

汪刚勇和我妻子听到我和杨小姐的对话,都急著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逼迫我一定要把事情给讲出来。

我对杨小姐说:“我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他们听好吗?”

杨小姐大方的答道:“没关系的,大家也不是外人。”

我说:“大家坐好了,故事要开始了。”

杨小姐对著汪刚勇说:“你听他讲完故事以后,不可以不要我呦!你发誓。”

汪刚勇说:“我发誓!”便左手举起来伸出四支手指头(发誓)。

我妻子说:“好了,发完誓可以开始说了,我都等不及了。”

杨小姐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于是我随著喝了一口水,就开始讲述这段故事:“话说二十多年前,那时我和杨国安都是读国小二年级,杨国安就是汪刚勇妻子的哥哥,而我妹妹和杨玉如同年,都是读国小一年级。那时一、二年级都是读半天,因此下午没有课,我们四个人又是住隔壁,很自然地就玩在一起了。那时因为大家的家境经济状况都不好,因此晚上一家人都睡在同一间榻榻米的房间里,我晚上起床小便的时候,常常会碰到爸爸和妈妈在干那件事,那时我还小,不懂事,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在班上,同学间会骂一种‘谁和谁在打炮,打得七零八落’,而有时会被写在桌子上,当时认为那是一种耻辱,非要和他讨回公道不可。

我和妹妹在聊天的时候说给她听:‘晚上睡觉时,经常看见爸爸压在妈妈身上不断地动,压得妈妈“喔唷、喔唷”的叫,不晓得他们在干嘛,是不是这就叫做打炮?’

妹妹也是一知半解,她说:‘我也有看到爸爸和妈妈晚上脱光衣服在棉被里抱在一起,好像在打架,到后来两人都搞到满身大汗、气喘呼呼的才又再入睡。’

于是我对妹妹说:‘我们晚上不要睡觉,偷偷看个究竟。’

妹妹也说:‘好。’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妹妹都在装睡,结果被我们看到了爸爸和妈妈做爱的全部过程,由于他们以为我和妹妹真的睡著了,干脆连棉被也不盖,两人就在我们旁边赤条条地干起来。到最后临结束前,我们还透过爸爸腿间的空隙看见他的大鸡巴深深插在妈妈下面的肉洞中,一抖一抖地射精。

那时父母在白天都要上班赚钱,家里只有我和妹妹。

第二天我和妹妹中午放学后便谈论著昨晚看到的事,我说:‘我们也来试一试好吗?’

妹妹当时也很好奇,点头同意了,于是我把妹妹的裤子脱下来研究要怎样玩。

我说:‘我看到爸爸首先把他的鸡鸡插进妈妈毛茸茸的尿尿的洞里,然后一上一下地动著,好像很快乐的样子。妹妹,你的洞洞在哪儿?’

妹妹掰开他尿尿的地方,我说:‘妈妈这儿长有许多黑黑的毛毛,你怎么没有?’

妹妹说:‘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这里吧?这里的洞洞那么小,要怎么插?拉大便的地方也不可能,那里臭臭。’

我叫妹妹坐在椅子上,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双腿,我说:‘是这儿没错,我来研究一下。’

妹妹果真听我的话,让我仔细研究。我用两手分开妹妹的阴户,看到一条小肉缝,我问妹妹说:‘你尿尿是从哪里出来的?’

妹妹也回答不出来,我说:‘那你尿一次给我看好吗?’

妹妹也不怕羞,蹲在地上就开始撒尿。

我趴下观察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就说:‘来,我学爸爸那样,把我的鸡鸡插进你那儿试一试,看会怎样。’妹妹也没反对。

我把妹妹放倒在桌子上,然后也爬上桌子,把我半硬不软的小鸡鸡就往妹妹的穴里插了进去。刚开始还真的不好插,找不到洞洞,而且因为那儿干干的没水份,插起来鸡鸡会痛。本来我的包皮是包住龟头的,一插进妹妹的小穴,龟头上的包皮就被往外扯开了,这是我的包皮第一次被翻开。

刚开始插妹妹的小穴感到很紧,她也很痛,还流出一些血来,吓得我们两人都不敢再动。

后来过了一会妹妹说已经不那么痛了,我又再开始慢慢抽动鸡鸡,好在那时我年纪还小,鸡鸡还没有长得很大条,插穴还算不太困难。

再插一会后,妹妹的肉洞就开始流出一些黏黏滑滑的水,使我可以很顺利地抽动了,妹妹也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紧张。

我问妹妹:‘有什么感觉?’

她点头说:‘还好!’于是我就继续干著妹妹的小肉穴。”

讲到这里,看到他们三个人眼睛不眨地看著我,害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汪刚勇的妻子杨玉如,更是聚精会神地听著,因为这些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杨玉如坐在我正对面的沙发上,她红色的短裙里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的三角裤,我的眼睛三不五时地就瞄上一眼,口水是一直往肚子里吞,在吞口水时我停了一下,他们就催促著要我:“快继续说下去。”

“我和妹妹打炮时是在桌子上,因此手肘支撑得有些痛,于是我就叫妹妹到榻榻米上去玩。在榻榻米上打炮可舒服多了,我和妹妹就一直干著,还模仿爸爸和妈妈做爱时的姿势,有时把妹妹双腿搁上肩膊压在她身上干,有时又要妹妹扮狗狗趴在榻榻米上,我扶住她屁股在后面插,一直干到我的鸡鸡感到疼痛到缩小就不玩了,因为那时年纪还小,没有精液可射,只有干到鸡鸡疼痛就不再玩了。回想那次,我鸡鸡因为干到擦破皮,痛了好几天;妹妹的小穴也是被我插得又红又肿,当天连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他们三人听我叙述完,都笑了。

“后来我和妹妹放学后就时常脱了裤子和衣服,在床上玩打炮的游戏,干累了就休息。妹妹也渐渐迷上了打炮的舒服滋味,还不时主动地找我玩打炮游戏。

有一次,我和妹妹正在打炮,打得正在兴头上时杨国安来到我家按门铃,要找我一起出去玩,我和妹妹火速穿好衣服去开门。

之后我对杨国安说:‘不如我们来玩扮家家酒的游戏吧,我当爸爸,我妹妹当妈妈。现在是晚上,妈妈要和爸爸睡觉,要做一种游戏。’

杨国安说:‘我也有看到我爸爸和妈妈在睡觉时玩打炮游戏。’

于是我就在杨国安的面前脱了裤子,和妹妹打炮给他看。我问杨国安说:‘你爸爸和你妈妈是不是这样打炮的?’

杨国安点点头,继续在一旁眼睁睁的观看著。

我对杨国安说:‘你想要和我妹妹打炮吗?’

杨国安说:‘很想很想,让我玩玩看。’

于是我就起身离开妹妹的身体,让杨国安上来。

杨国安一上来,傻楞楞地挺著鸡鸡还不知道要插哪儿,于是我就扶著杨国安的鸡鸡,让他插进我妹妹的肉洞里。

杨国安很快就抓到了插穴的窍门,趴在我妹妹身上一挺一挺的抽动著鸡鸡,干得乐滋滋的不舍得停下来。

看著杨国安兴致勃勃地和妹妹打炮,激起了我也很想插穴,于是我跟杨国安说:‘这样好不好,我们一人插五十下就换人。’

那天下午,我和杨国安就这样一直轮流著干我的妹妹,有好几次我干得太爽了,不愿离开,于是插到五十下后故意数错数目,又再多插了好几十下才把妹妹让给杨国安,我妹妹也说:‘被你们轮流插得很舒服。’

隔天杨国安又来我家,并且带了他妹妹来。杨国安说:‘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妹妹,妹妹不相信,而且又很好奇,说要过来看一看。’

为了证明杨国安说的是事实,于是我和妹妹马上脱掉裤子,就在他们面前打炮给杨国安的妹妹看。

杨国安看了一会,鸡鸡又硬起来了,他说:‘我也要和你妹妹打炮。’

于是我拔出鸡鸡,起身把妹妹的穴让给他干。

我过去杨玉如身边要求她也和我打炮,杨玉如起先还忸忸怩怩的不敢,我拉著她的手说:‘怕什么?你看你哥哥和我妹妹,现在他们干得可舒服哩!我们也来玩吧!’

杨玉如看他们两人插穴插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也有点心动了,凭著我干过妹妹的经验,杨玉如在半推半就下就让我把她的衣服脱清光。我叫杨玉如躺在床上,两手把小穴掰开,我握著鸡鸡对准她的洞洞就插进去了。

跟我妹妹第一次插穴一样,杨玉如在我的鸡鸡刚插进去时就痛得大声叫了出来,小穴也流出不少的血,不过这次我已有经验了,把鸡鸡插进去后并不急著抽动,只是停留在穴里静静泡著,待杨玉如觉得不再那么痛了,我才开始轻轻的、慢慢的一出一入抽动鸡鸡。

杨玉如的小穴就让我时快时慢地任意抽送,干了好一会,后来我和杨国安又换回自己的妹妹打炮,那天整个下午我和杨国安就一直换著妹妹干炮,一直干到我爸爸和妈妈快下班为止。

后来我和杨国安约定,放学后要来我家玩打炮的游戏时,一定要带著他的妹妹来,免得到时只有我妹妹一个女生,又要和我争著干我妹妹的肉洞,要玩轮流插五十下的游戏,干到正爽时就要拔出鸡鸡,打炮也打得不过瘾。杨国安倒是很守信用,到我家要和我妹妹打炮时,一定会带他妹妹来,以后只要我一开门,看到他们兄妹俩来我家,我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三两天,一有空就窝在一起打炮,杨国安若是没法来,我就和我的妹妹关起门来打炮。

这样舒爽的打炮日子过了快一年,双方的父母亲也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我们在一起玩得很愉快,双方的父母也很放心,直到我读到三年级,上全天的课为止。后来杨国安、杨玉如搬家了,也失去了联络,我和我妹妹打炮的次数渐渐的少了,也知道那是一种不道德的乱伦行为,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我妹妹了。”

我说到这里,杨玉如害羞得把脸给低下去了。

我妻子说:“喔!你还有一段这么精彩的经历,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说:“那时是小孩,不懂事,也没办法啊!”

汪刚勇这时说:“奇怪,我妻子被你玩了一年,为什么新婚之夜还是处女,还会落红呢?”

我说:“大概是那时我鸡鸡太小的关系吧!没有把她的处女膜顶破。”说著大家哈哈大笑。

汪刚勇说:“这下可好了,我担心的都是多余的,这下子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乐了。”于是我就把那天汪刚勇和我妻子打炮的事讲给杨玉如听。

杨玉如听了后,对著汪刚勇说:“小时候我不懂事,难道你长大了还不懂事吗?现在玩了人家的老婆,还要赔上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玩。”

汪刚勇对他妻子说:“好在你们先有这么一腿,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向你说。你们是二十年的老情人,现在我允许你们去叙叙旧吧!”说著便把他的妻子推向我。

杨玉如脸上一阵羞红,头低得没法再低。

汪刚勇拉著我妻子说:“我看我们别打扰他们了。”

我妻子对他一笑,顺势靠在汪刚勇的身上。

我说:“不如我们大家先来洗个澡吧!”还好我家浴室不算小,四个人同时进去还有活动的空间。

我将害羞的杨玉如宽衣解带后,从她身后环抱住,伸出两手揉著她的两颗奶子,刚才猛盯著她前面的那两粒,现在终于可以如愿地摸到手了。我的阴茎翘起来正好顶著杨玉如的屁股沟,汪刚勇看著我们,也以我们同一样的姿势抚摸著我妻子。

我们四人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抹著沐浴乳,冲洗一番后,汪刚勇将我妻子拉起身,两个人站著,然后他把我妻子的左腿抬来起放在浴池边上,汪刚勇就当著我和杨玉如的面前,在雾气中靠上身去把阴茎插入我妻子的肉洞里,我妻子毛茸茸的肉穴被汪刚勇抽插著,骚得“咯咯咯”直笑,还不时望著我。

我抱著杨玉如,两手在她全身上下抚摸著,默默地观看妻子被端;杨玉如也眼睁睁地看著她老公正在端别人的妻子,这是杨玉如第一次看到他老公在玩别的女人。

汪刚勇操了我妻子一阵子后,可能感觉到站著干太累了,便拔出插在我妻子肉穴里的阴茎,拿起莲蓬头将他和我妻子全身上下冲洗一遍,擦干身体后向著我和杨玉如说:“我们先洗好了,要出去喽!”说著就抱起我妻子走向卧房。

我拿毛巾抹干了杨玉如的身体,然后自己也擦干了以后,就带著杨玉如走出浴室。经过卧房时,听到里面已传出“噗滋、噗滋”、“哎呦……哎呦……”的打炮声了。

我对杨玉如说:“我们去偷看他们如何?”于是牵著杨玉如的手走去卧房前。

我把卧房门轻轻推开露出一条小缝,看见汪刚勇正趴在我妻子身上,两人赤裸裸地干在一起,我妻子两腿打开呈W型,汪刚勇就趴在她身体的正中央,两腿伸得很直,踮起脚尖,屁股一上一下地摆动,不停地猛捣著我妻子的小穴,淫水一洼一洼地被鸡巴挤出外,看起来她被汪刚勇干得不知有多舒服哩!

大概是听完我刚才讲的故事引发起了淫欲吧,我妻子双腿勾夹著汪刚勇的屁股,两手往上紧抱著汪刚勇的脖子,挺起小穴自动往上迎合著,让汪刚勇那支粗壮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深深插至全根尽没。他们边干边嘴对嘴地吸在一起,看来我妻子又在猛吃汪刚勇的口水了。

我一面搂著杨玉如,一面看里面两人在打炮,杨玉如也好奇地朝里面看了一会,就不好意思再看了。

我说:“我们也来吧,我想你二十年了哩!我们来重温旧梦好吗?”

杨玉如打了我一下,说:“你好坏!”

于是我揽著汪刚勇的新婚妻子——我的旧情人,到了另一个房间。

我在床上抱著杨玉如说:“想不到二十年后我们都已结婚了,还可以正大光明地玩打炮游戏,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地玩个痛快噢!”

杨玉如害羞地说:“随你啦!”

我把杨玉如的奶子吻了又吻,吸了又吸,因为二十年前是没这么丰满的。我把杨玉如的双腿打开,看著杨玉如美妙的阴户说:“你二十年前的小穴和现在比起来果然不同,那时嫩得都没长毛,哇!现在阴毛那么茂盛,围绕在泛红小穴周边的阴毛长得可美哩!”说著,我伸手在杨玉如的小穴上爱抚著,柔软的阴毛抚摸起来真是舒服。

杨玉如的两片阴唇比较红润,不像我老婆被我操了一年,都被我操黑了,而且杨玉如散发出的体香,闻起来比我妻子的还香,看来杨玉如更适合当我的妻子,更适合让我干。

我情不自禁地趴下舔著、吸著杨玉如的阴户,杨玉如屁股不停地扭动著,不知道是痒,还是舒服,淫水被我用舌头越舔越多。我看是时候了,便扶著阳具,把龟头对准杨玉如的阴户上下撸动著,然后将阴茎一寸一寸慢慢地插进杨玉如的肉穴里。

杨玉如阴户里虽然水汪汪的,但是干起来感觉比我妻子紧得太多了,阴户内的肉壁紧紧吸吮著我的龟头,好舒服!我不想这么快就大力抽插,先享受一下鸡巴泡在小穴里的紧迫滋味再说。我在杨玉如的耳边问:“你哥哥还有再和你玩吗?”

杨玉如摇摇头说:“自从搬家后只让哥哥玩了两次,后来听说那样会怀孕生小孩,就不肯再让哥哥碰我了。我哥哥后来跟他们班长搞在一起,因此也不再来找我玩了。”

我又问:“你还有和别的男人玩过吗?”

杨玉如说:“我就只有跟你和我哥哥,还有刚勇这三个男生玩过而已。”

我的阴茎泡在杨玉如的阴户里,左右上下轻抽慢送著,她也让我任意奸弄,两人都舒服到了极点。对我来说,当然干人家的老婆是最爽的啦!

这时汪刚勇抱著我妻子走进来,看样子我妻子是挂在汪刚勇的身上,她双臂揽著汪刚勇的脖子,两腿夹著汪刚勇的腰,头则不好意思地埋在汪刚勇胸前,屁股悬在半空中;汪刚勇两手捧著我妻子白白的屁股,阴茎就从下面结结实实地插在她的阴户里,汪刚勇两手一抛一抛的抬动著,正在以站立的招式操我妻子的阴户。

而我也不吃亏,同样在干著他的新婚妻子呀!况且杨玉如的阴户是我先开苞的,虽然没有落红,但始终我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汪刚勇把我妻子摆在我旁边,让她和杨玉如并排躺著,他每抽插我妻子的阴户一下,我也干他妻子一下,一时之间打炮的特有“噗滋……噗滋……”声音,伴著两位妻子的淫叫声此起彼落,这边“喔……喔……喔……”,那边“呦……呦……呦……”,好一幅淫荡的画面。

就这样干了一会,我说:“我们来玩玩狗干式的,看谁在干炮时发出的声音比较大。”

杨玉如和我妻子就被我和汪刚勇摆好姿势并排著跪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著杨玉如,汪刚勇也从后面干著我的妻子,每干几下,时常会发出特大的“噗……噗……噗……”声音,相比起来,好像我干杨玉如时发出的声音较响,大概是杨玉如的阴户比较紧吧!

这样操了一会后,汪刚勇说:“大家换回来干好吗?”

我说:“好吧!”

于是我们同时拔出阴茎,换回自己的妻子继续干。同样的姿势,我也干得妻子的阴户发出“噗……噗……噗……”的声音,汪刚勇也和我一样,把他妻子的阴户干得“噗……噗……噗……”很大声。

我和汪刚勇好像比赛一样,抽干时运用各种角度干穴,要把打炮时“噗……噗……噗……”的空气爆裂声音干到最大。

每听到大声的干炮声,我们四个人都不约同时大笑,并且向对方说:“你好厉害呦!”

就这样,那天晚上我和汪刚勇轮番交换著彼此的妻子,想怎样干就怎样干,凡是想得出的花式都玩遍了。

当我感觉到快要射精,便控制著一定要等轮到我干杨玉如时才射在她的阴户里,射精后还把阴茎泡在杨玉如的阴户里不忍拔出,要等到阴茎缩小后自动滑出来,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最舒服。

汪刚勇也跟我一样,等到我把老婆换给他操时,才把精液射在我老婆的阴户里。这一晚,杨玉如的体内被我注入了不知多少精液,汪刚勇也不知灌溉了多少精液在我妻子的阴户里。

后来我干累了,就把杨玉如的一只腿搬开,侧著躺下把龟头抵住她的阴户睡著了。半夜醒来,我听到老婆那边又传出打炮声,不知不觉间我抵在杨玉如阴户上、缩小了的阴茎又再翘起来,鸡巴一硬,龟头就自然慢慢地伸进杨玉如的阴道里。牛顿的磨擦定律又来了,我的鸡巴和杨玉如的阴道不断互相磨擦,又把她爽爽地干了一炮。

就这样一炮接著一炮,干到我射出的精液变成水,最后只射出那么一两滴清清的精水。算算看,这晚总共干了七炮,每炮都是爽爽地射在杨玉如的小穴深处里。汪刚勇也不遑多让,他总共跟我老婆打了六炮,也是把身体里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我妻子阴道后,才依依不舍地停战搂著她睡觉。

因为纵欲过度,我的阴茎事后还隐隐作痛了好几天,妻子的小穴也给汪刚勇干得红肿不堪,结果差不多一星期内我们都无法再性交了。不过从那次以后,我和汪刚勇就时常交换著妻子打炮,汪刚勇比较喜欢操我妻子,因为别人的老婆最好干,再怎样干也不会腻的;当然我也很喜欢和汪刚勇的妻子干炮,因为她毕竟是我小时候的旧情人。

因为基隆、高雄两地相隔太远了,汪刚勇就要求说,干脆让我妻子暂时辞去工作,到基隆他家住一个月,让他干个够;而杨玉如呢,也一样来高雄我这儿住一个月,让我们这对旧情人也玩个过瘾,这个决定大家都同意了。

杨玉如住在我这里时,为了方便,我要求她穿著宽裙,而且里面不要穿三角裤,我“性”趣一来就掀开裙子干她的肉穴,干个七七四十九下就停止,刚好可以练“素女经”,在厨房、客厅、浴室,甚至阳台我们都有干过穴的痕迹。这种方法很好用,叫做“取阴补阳”,又叫做“以性治性”,使用这招再怎样干也不会感到身体疲倦,就是干到第四十九下时,要拔出阴茎来比较舍不得,还想贪图再干个好几下,有时一下接著一下,不知不觉就射精了,不过干过几次以后就习惯了。

到了晚上,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我就对著杨玉如的小穴大干特干、大射特射,射到茫舒舒后,再插著她的小穴睡觉。不知道我老婆在基隆,汪刚勇是不是也用这种方法去干她?管他呢,这是她的“性”福,她有两根鸡巴插穴,我又有两个不同的穴可插,我们都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交换干穴的滋味可真爽哩!

这样换著妻子打炮的日子,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多彩多姿,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在跟我打炮时,不会像A片那样叫床叫得这么疯狂。我妻子倒是跟我说过,说如果叫床叫得太淫荡的话,怕我把持不住很快就缴械了,她就没得爽了。

现在一下班我便立刻赶回家,杨玉如也早准备了一些补品给我补身体,毕竟我健康,勇猛的身体就是她的幸福。我们也都没有刻意去避孕,反正大家都如同亲兄弟、亲姊妹般的,没什么好计较,老婆若是怀孕了,管他是谁的种,生下来就大家一起养吧!我们的小孩一定很幸福,因为有两个妈妈和两个爸爸疼爱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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