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超级淫荡女的私生活 by 书吧精品
2018-7-30 06:01
4、彻底崩溃(上)
浑身汗流浃背的夏磊停下来,他走到我身边,他粗大的阴茎高高地翘着,上面沾满丽玲的阴液。
「江明,原来你真是个变态,哈哈!你真的喜欢看别的男人操你老婆?」「不是,不是……」我无力地摇着头,眼泪流了出来。
「还说不是,你这是什么?你看我干你老婆,鸡巴硬成这样?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配做男人,你是他妈的变态!你只配给女人做奴,让女人作贱,你真他妈无耻!」夏磊骂完,又回到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丽玲,再次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开始更加肆意地蹂躏我老婆的身体。
「你既然喜欢看我操你老婆,我就操给你看!啊……啊……啊……真舒服,你老婆真嫩,她的屄真紧,太爽了!啊……紧凑得像个处女,我想是你那家伙太小,使你老婆一直没有被开发,现在让我给你老婆开开苞吧!」夏磊大声喊叫起来,阴茎在丽玲的下身猛烈抽送起来。
「啊……啊……江明原来你是这种人,我早就知道你有些变态,可没想到这么变态,算我瞎了眼……」丽玲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啊,夏经理,干我!用力干我!让那个贱男人看你怎么操我……啊……啊……太棒了!你的鸡巴真大,感觉真好……」丽玲放荡地双臂紧搂夏磊的脖子,腰身在积极配合夏磊的阴茎上下蠕动。
丽玲一骂我,我的精神就彻底崩溃了。
「我无耻,我变态,你们饶了我好吗?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快让我出去。」我在椅子上扭动,我想挣脱,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耻,我在哀求他们。
虽然我在哭,但鸡巴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难得我真得这么下贱吗?我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下贱的人。
「自己骂自己,说你自己是喜欢戴绿帽子的乌龟。啊……啊……」丽玲一边呻吟,一边命令道。
「我是喜欢戴绿帽子的乌龟,我不是人……」「说你喜欢夏经理操你的老婆……嗷……啊……」丽玲喃喃道。
「我喜欢夏经理操我老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失,在我的呜咽声中、在丽玲的叫床声中,突然,夏磊猛然把头一抬,闷哼道:「丽玲……我要射了……我……要射了……」随之重重地把腰一挺,同时紧紧地抱住了丽玲的身体,就这样,在她潺弱的老公面前,把一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丽玲的生殖器里,浇灌着她已经成熟的花芯中。
夏磊喷射了,他射了很多,精液开始从丽玲的阴道外泄,显然他和丽玲已经爽到极点。
两分钟后,夏磊和丽玲的喘息才渐渐平静下来,卧室里顿时非常安静。丽玲紧紧地抱着夏磊,看起来还在回味着高潮的快感,夏磊则缓缓的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丽玲的大腿深处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白白浓浓腥骚的液体,然后他侧身躺在丽玲身边。
再看丽玲的阴户,阴核依然高傲的挺立着,阴道口微张,随着阴茎的抽离,阴户向上方微翘的地方还有少许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沿着股沟流过肛门,最后流淌在床单上。
「丽玲,你真像处女。你的阴道好紧好窄啊!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本打算陪你好好玩玩的,现在看起来还要等下一次了,从昨晚到现在我真的是好累了,可能是得到你让我太兴奋了吧!」「是我老公的那个太小,才使我保留得这么紧……」丽玲讨好地答道。
看着夏磊那松软而满是精液阴茎,丽玲起身,习惯性地从床头柜上的面巾纸盒中拿出一些纸为夏磊擦净下身。这是她以前经常为我做的动作,现在看到非常奇怪。她又拿了一团纸擦了一下自己湿漉漉、黏稀稀的阴部,用手指伸进阴道,带出一滩精液在手指上,然后下床走到我面前。
她把粘糊糊的手指伸到我嘴边,「把我的手舔乾净。」她命令道。
我稍犹豫了一下,她立刻用另一只手给了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舔呐,把我的手舔乾净!」我张开嘴,丽玲将夏磊的精液抹在我的嘴和舌头上,味道有些咸。她将手放在我嘴上:「舔乾净每一滴。我知道你喜欢精液的味道,可你喜欢这个奸污你老婆、夺走你工作的男人的精液吗?江明。」我羞得无地自容,失声哭了出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的最后一点自尊也彻底崩溃了,我的奴性突然被最大限度地唤起,我拼命地舔着丽玲的手指。
「我不是人,我是狗,我连狗都不如……原谅我吧!丽玲……」「我问你喜不喜欢这味道?答我!」「喜欢。」她和夏磊交换了一下眼色:「原谅你,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男人,不值得我原谅,你只配做狗,给我做奴。舔!」我一面舔,一面哭着求她:「是的……我不是人……我是狗……我下贱……我只配给你做奴……原谅我吧!」「做我的奴你都不配!」丽玲抬起刚刚被我舔乾净的手,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
「饶了我吧!让我给你做奴。别再折磨我了,我会好好地服侍你……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想做我的奴,就先给我下面舔乾净!」丽玲把一条大腿高高抬起,放在我的肩上,把满是精液的阴部放到我的嘴旁。
我犹豫了一下,「快舔!」丽玲不耐烦地叫道,我心里又是一阵受虐冲动,立刻把嘴凑上去,疯狂地舔起来。我要把她阴户里的精液都舔出来,把姓夏射进去的那些脏东西从老婆的身体里舔出来。
我疯狂地舔着,大约有一分多钟……丽玲知道她赢了,她已经彻底地征服并控制了我,她会意地看了夏磊一眼:「给他解开。」夏磊下床帮我解开第一道绳子。
「跪下!」丽玲命令道。
我的精神已经崩溃,我被彻底打垮了,我顺从地跪在丽玲脚下,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放到她的大腿中间,让我继续舔。我奴性大发,急切地舔着她的下身,想把夏磊的精液都舔出来,吃下去。
「你过来。」她对夏磊说,夏磊走到她身边,她抓住夏的阴茎对我说:「把嘴张开!」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早就没了反抗的勇气,我乖乖的张开嘴巴,她将夏磊原本松软现在又有些硬起来的阴茎放进我嘴里:「给夏磊也舔乾净。」她头一次不叫他夏经理。我乖乖地开始舔,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舔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而这个男人还是我的情敌和冤家对头,那种羞辱感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夏的两只大手紧紧按在我的头上,配合着我头部的前后摆动。丽玲转身拿起一个相机,显然那是早准备好了的,拍了几张照片。我本想反抗,但夏的双手很有力,按得我头皮很痛,而我又不敢过份挣扎。
「你真是个无耻的男人,你简直是人渣!」夏磊无比轻蔑地斜着俯视我说。
我知道我完了,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想逃出去,想钻进一个老鼠洞里,但我不能,也没有勇气停下来。我伸着舌头,舔着这个我最讨厌的男人的阴茎,而这是刚刚蹂躏过我老婆身体的阴茎,他的黏糊糊的阴茎很腥。我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丽玲,脸颊上还留住泪痕。
「滚出去,跪到门外去!」当夏磊把阴茎从我嘴里抽出去时,丽玲命令道。我顺从地爬了出去,跪在门外的过道上。我浑身松软,眼泪还在眼眶里转。
丽玲从里面关上房门,我隐隐地我听到他们俩在轻声说话,还有笑声,他们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夏磊已经穿好衣服,他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老婆丽玲,一片寂静。
短短的24小时,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24小时前,我还在和老婆一起商量怎样渡过危机,但现在我好像已经失去了老婆。
我仍然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否应该起来。
终于,我站起身,走进卧室,看见丽玲斜卧在床上,她在看杂志,但下身的短裤已经脱下来,围在她的脚腕上。
「谁让你站起来的?」「对不起,丽玲……请你原谅我吧!」「我不会原谅你的,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配做我的丈夫,一个丈夫是不会看着自己老婆受人侮辱还会那样。」我「扑通」一声给她跪下。这是我头一次主动给她下跪。
「丽玲,我不是人,我该死,我猪狗不如,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我只求你原谅我。我并不愿看你受辱,我只是……你能原谅我吗?」我跪在地上求她,希望不会失去她。
「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太下贱,太变态,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过从前的夫妻生活了,我不会要你了。」「求你饶恕我,丽玲,我不是人,我该死,但我求你不要让我们分开,我不能离开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从现在起你彻底顺从我,放弃原来的你,给我做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欢我虐你吗?现在我就给你个机会。要么我们离婚,财产当然全归我,你彻底滚蛋,而且可能进监狱。不仅如此,我还要把那些照片给你的亲戚朋友寄去,让他们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丽玲,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看在四年夫妻的份上,你千万……」「什么四年夫妻份上?不说本小姐气还小点,一说四年夫妻,我就冒火,这么多年,你根本没有让我幸福过,更没有让我真正嚐到什么叫『爽』,我根本没有爽过,你的鸡巴太小,白白浪费了我这些年,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毁在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身上。夏磊的鸡巴才叫男人的鸡巴。
好了,少费话,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要么留下做奴,伺候我,要么滚蛋。要做奴,就要接受管教,就要接受我给你订立的规矩,做得不好要受惩罚。你知道吗?夏磊不仅把早晨的事拍了照,而且还录了像,他现在手上更有要挟你的东西了。」在这以后的一个小时,我的思绪很矛盾,首先我感到羞耻,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在不久之前我还有工作,受人尊敬,而现在,我却趴在这里,让自己的妻子把自己变成奴隶。我开始想像我的父母家人,我过去的同事,同学看见我这样子匍匐在自己妻子脚下,是多么让人难堪,甚至可以想像出他们蔑视的笑声。
然后是恐惧,我知道丽玲和夏磊什么都干得出,他们真得会把我送进监狱,但更加恐怖的是他们可能把这事公布于众,那可比进监狱更可怕。那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我为这个想法吓呆了,如果我有力量挣拖脱,我会立刻从束缚里脱身。他妈的,她不能这样对我!她怎么敢!我不会让她这样夺走我做男人的权利,我一定要终止这个闹剧!哪怕她让我离开也没什么大不了,没了她我也可以活!
我回到另一间房间,瘫坐在椅子上发呆。我该怎么办?我甚至闪过自杀的念头,但那很快就消失了。我在想下一步,但想得最多的是我能不能离开她?我发现自己做不到,他们掌握太多我的秘密,这样离开,我就彻底完了。
我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但现在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斗不过他们,只能以后再说,目前只能忍气吞声。而且离开她,我怎么活,不仅身无分文,而且真有可能进监狱,或流离失所,像街头的乞丐,也许比死还糟糕,因为还会被众人耻笑。如果我的亲戚朋友们知道这些,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不能离开她,她虽然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也许对我还不会太绝情……况且我对她就是恨不起来,心灵深沉仍留恋她,喜欢她,也早已习惯依服她,失去她,我的情感依托也将一无所有。
虽然我对她昨晚的表现心存不满,但静下来想想,我仍深深地爱着她,就算做她的奴隶,也比陷入无尽的空虚和羞辱要好,更何况,我不是一直在心中暗暗地希望自己能又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来控制自己吗?关键是真得全天候地成为她的奴隶,我能受得了那种羞辱吗?那可不是性欲驱使下的游戏,要真的做她的奴隶,我能行吗?她那么狠毒,会怎样蹂躏我、践踏我?
疲惫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理清纷乱的头脑,我开始想关于她说的惩罚的事,另一个念头随即而来,我记起有一次丽玲把我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的情景,我竟然开始兴奋,阴茎比以往更硬,我试图激起我的怒火想掩盖这种情绪。
但我被压倒般感觉打败了,我需要这样,这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也许我真的生性下贱,否则我怎么会在夏磊奸淫她时还会兴奋?丽玲并没有强迫我做她的奴隶,她给了我选择,刚才并没有强迫我跪在她脚下,这都是我想要的,在我男人外表之下是一颗向往顺从的心,我内心不是一直渴望做我们总经理刘丽君那骚娘们的奴隶吗?也许我生性下贱,命中注定是要被女人蹂躏,做女人奴隶的,也许我做男人是个错误。
可是,我真得不服那个姓夏的……我的自尊心又在做崇……4、彻底崩溃(中)晚上,夏经理又回来了,他们俩又在卧室里轻声低咕。我知道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丽玲,我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奴性十足,居然在老婆受辱时还会勃起。他俩出去吃晚饭,我一个人在家受煎熬。
9点多,他俩有说有笑地回来了,他们没有绑我,也没有理我,两个人在卧室里继续肆无忌惮地性交,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摩擦声和床的晃动声……此起彼伏,我又一次感觉到羞辱的快感。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们睡到11点才起床,丽玲给夏磊做了早饭,他们在外间吃完早餐后,夏又出去了,家里只有丽玲和我。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正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向哪里发展似乎现在取决于我。
我鼓足勇气,走出来,再次给丽玲跪下。一半出于真正的恐惧,一半是想巴结她。因为我决定留下,这是昨晚一夜思想斗争后的结果。
「你可要想好了,江明,这可不是像以前一样的跟你玩游戏,你如果选择留下做奴,我们可要真的把你当做奴隶对待。」她居然用「我们」,难道她已经同夏磊……难道他俩要长期同居?
「我想过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哪怕是做你的奴隶,我也心甘情愿。记得结婚时我对你发过的誓,我要一生一世陪伴着你,永远不分开,让你一生幸福。我要同你在一起……我们不能离婚,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知道我也愿意服侍你。」「你同我在一起是作奴,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我不会给你我的爱的,这一点你要想清楚。」「我知道……我只要同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我留下就是为了服侍你,无论如何,我也要同你在一起。」「好吧,你要是真想留下来,就要同我签一份协议,而且要有律师见证。」「为什么要见证?」「少废话……愿意就快说!」「我愿意。」丽玲用手机拨通了夏磊的手机。她怎么会有他的手机号?
「你帮我搞一份协议……对……他同意了。」打完电话,丽玲对我命令道:「先把房间打扫一下。」丽玲是个特别喜欢乾净的女人,家里总是打扫得一尘不染,虽然近几年打扫房间和做家务主要是我的责任,但丽玲喜欢把家布置得温馨、明亮。这个周末由于心情不好,我还没有认真打扫房间。
我开始拼命干活。
下午5点多,夏磊回来了。
他给我看一份电脑打印的《协议契约》。
甲方:妻子何丽玲(以下简称女主人)乙方:丈夫江明(以下简称奴隶丈夫)甲乙双方共同协商订立以下协议:
第1条:丈夫江明和妻子何丽玲在自愿基础上决定重新确定双方关系。丈夫江明自愿放弃自己的基本权利,甘心情愿地接受妻子何丽玲的管教和主宰;何丽玲也同意管教和奴役丈夫江明。夫妻关系正式转变成主仆关系。丈夫发誓顺从妻子的意志,取悦于她,无条件地服从妻子的一切命令。妻子的每句话对于丈夫来说都是不得违抗的。丈夫的责任是绝对服从,全心全意为妻子服务,细心周到地照例妻子的一切。
第2条:丈夫要学会抓住每一个取悦妻子的机会,展示对妻子的忠心和爱。而妻子如果不满丈夫的表现,有权决定何时和怎样惩处丈夫。丈夫必须无条件地接受妻子的惩处。
第3条:自本协议生效之日起,丈夫自愿放弃自己的全部财产。他的婚前财产也将归妻子何丽玲所有。何丽玲对家庭的一切财产具有拥有权和使用权,如何使用她的财产无需经丈夫同意,丈夫也无权过问。
第4条:自本协议生效之日起,没有妻子的允许,丈夫不得同任何异性发生关系,但妻子可以拥有自己的情人,丈夫不得反对,而且必须尊重妻子的情人,并像服侍妻子一样服侍妻子的情人。
第5条:丈夫的任何花费都要以书面形式向妻子提出申请,何丽玲只需签署同意或不同意,而无需说明理由,丈夫也无权过问理由。
第6条:本协议自签字之日起生效。
第7条:本协议的解释权归妻子何丽玲。
第8条:本协议在执行过程中如有争议,由何丽玲负责裁决。何丽玲的裁决为最终裁决,并且立即生效。
签字:妻子何丽玲(甲方)签字:丈夫江 明(乙方)────────────(此协议一式四份,每份具有同等效用)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显然,她是当真要把我变成她的奴隶。我再次感到羞辱、迷惑和恐惧,我又犹豫了,头脑中激烈地斗争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屈服,因为我似乎没有太多的选择,而且我高高勃起的阴茎也再次背叛了我。显然,有时一个男人的脑袋会被他的阴茎牵着走。
我却生生地问丽玲,可不可以改一两条。她问哪一条?
我说第4条。
「不能改!」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
其他条件都好说,只有这条让我感到难以接受,其实家中的财产早就都在丽玲的名下,从房产证,到银行存款。但让我服侍她的情人……我很难接受。
犹豫了片刻,我终于还是同意签字,不仅是我心底里的受虐欲在暗中作崇,而且也因为他们手里握有控制我的证据。
夏打电话找来了一个律师,说是要见证一下。一会儿,一个姓陈的律师来到了。他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我过去从来没见过他。
我用颤抖的手在四份纸上签了字。那个陈律师还让我在另外两张纸上也签了字,而且也没有告诉我签的是什么。当时是6点三刻,这是我一生中的历史性时刻。
我真得一无所有了。他们真狠,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可我的一生也许就此改变。协议书中明确的表示,要绝对顺从她,完全听从她的命令。我真的成为我妻子何丽玲的奴隶了,她终于彻底将我踩在脚下。
夏磊拿着几份协议和那位陈律师匆匆离去,丽玲命我去做饭庆祝。
八点钟左右,夏磊回来了。
我花了一个小时,做出一桌丰盛的四菜一汤。丽玲让我服侍他俩用餐,我一道菜一道菜地端来端去,为他俩斟饮料,夏还提议他俩喝一点红酒。在他们用餐时,我就站在丽玲身边。
「跪下,做奴隶就要像个奴隶的样子!」我立刻跪在丽玲的脚旁边等着她的指使。
饭后,我在厨房清洗碗筷,他们在客厅看电视。
9点半左右,丽玲搂着夏磊说:「亲爱的,我们上床吧!」「好的,叫你丈夫也加入。」「你也进来!」丽玲冷冷地对我说道,然后她和夏磊彼此拥着走进卧室,我跟在他们身后。
「跪在墙角里看着。」他们开始脱衣解带,很快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夏迫不及待地握着阴茎插入丽玲的阴道,开始插送,房间里立刻充满了性欲的呻吟和两性肉体摩擦发出的声音。
十多分钟后,丽玲在夏的身下对我说:「骂你自己,说你是爱戴绿帽子的乌龟……」丽玲一边被夏磊插得大声地呻吟着求饶,一边又开始羞辱我了。
我开始轻声骂自己。
「大声点,让我们都听得见!」我开始大声骂自己,给他们的性交增加佐料。床上的戏渐渐进入高潮。
过了一会,丽玲命我躺在床脚上,她直接骑在我的脸上,她和夏磊采用类似动物的性交姿势,她趴伏床上,向上撅起屁股,我很容易把头钻到她的胯下。她的阴部就在我脸上方不到几厘米处,夏磊从她屁股后面插入她的阴道,我被命令在他俩性交时用舌头从下面舔丽玲的阴蒂和夏磊的性器。
这对我的羞辱几近极度,夏磊湿漉漉的大鸡巴就在我的眼前大进大出,丽玲的淫汁不断滴在我的脸上,周围弥漫着强烈的性交的味道、淫骚混着尿臊味,耳边是丽玲和夏磊两人性器激烈摩擦的声响、丽玲的呻吟声、夏磊的气喘声,夏磊的睾丸会不时有力地打在我的脸上。
他们俩实际上是在我的脸上性交,我从没有想到此生会受这般羞辱,而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硬朗过,我羞辱得也兴奋得喘不过气来。
夏磊一口气插送了四、五十下,他们两人的肉体交媾处已经泛出大量的白色淫汁,丽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已经接近高潮。夏磊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的睾丸也越来越频繁地敲打在我的下额和鼻子上。
「做吧!啊……我要来了,快……快做……」我听到丽玲在粗声低吟着。
突然,我感到夏磊开始喷射,他猛地将一只手按在我的两腮边捏着,由于力气很大,我的嘴巴被迫张开,他的另一只手从丽玲的阴道内抽出他又粗又大、通红而正在喷射的黏答答的阴茎,用力插进我的嘴里。
我感到夏磊的阴茎在口里鼓动,一股股潺滑的液体急速地射进我喉咙里面,我的嘴里立刻充满了他咸腥的、带着他体温的精液,有许多已经冲进并滑下我的食道,他的阴茎继续在我的嘴巴里喷射。
「你这个人渣,绿头乌龟,给你吃新鲜的……」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震呆了,我只知道吞噬。丽玲迅速转身,将早已准备好的录像机拿起,给我们录像……一会,夏磊把阴茎从我的嘴巴里拔出去,松懈地躺在床上,我的嘴巴周围满是他的精液,我还不知所措地仰躺在床边上。
丽玲放下相机,躺在夏磊身边,两人搂抱着,嘴对嘴地吻在一起。
「都咽下去,快点!」丽玲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办了。
「给我把下面舔乾净!」丽玲用往常的霸道口气命令我。
我立刻抬起头,转过身,我的下身又不听话地高高翘起。我开始舔她湿漉漉的阴部,不一会,她阴道里边似乎已经乾净了。我开始舔了几下她的会阴处和肛门,因为那上面和周围也有少许的精液。
「谁让你舔我的屁股?」「对不起,丽玲……我……我……对不起……」「算了,江明,喜欢你的新角色吗?」丽玲似乎并没有因为我未经允许舔她的屁股而生气,她问道。
「可以。」「你知道吗?江明,我有一件事要宣布。」我又紧张起来。